『有個生物學的制約實驗,把蚱蜢關在杯子裡,蚱蜢輕輕一躍就跳出來,實驗人員把杯子加個蓋子,蚱蜢一直跳,都撞到蓋子,撞了一整天,越跳越低,終於不再碰到蓋子,這時實驗人員把蓋子拿開,蚱蜢卻再也跳不出來了。』

有人恍然大悟的說:老百姓是那個蚱蜢!台灣老百姓在台灣各種光怪陸離,有錢判生,沒錢判死的惡劣司法環境下苟活著。有的惡檢仗勢欺民,連馬總統當市長時也難逃其手,被整的脫了層皮,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太極門差點被滅門。最後發現是惡檢惡搞的烏龍案,監委也不查,說:「哈,剛好過了十年的追溯期。」老百姓犯案追溯期都是二十五年,惡檢偏要訂個十年,每個案件都要經過曹興誠嘴裡的司法絞肉機不斷翻絞,結案時哪有不超過十年的?難怪惡檢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因為諸法皆空,他們要整人是自由自在。有的惡檢上班整完百姓無聊,男女相約翹班至旅館開房間,被女記者跟拍,男惡檢當場一把搶下女記者的相機摔爛,還將女記者踹到住院,神奇的是,這對男女屁事沒有,還能在高堂之上,偵辦百姓通姦妨礙家庭的官司。至於藉機勒索當事人錢財,或是要漂亮女當事人陪睡的現代奇譚,更是罄竹難書。老百姓忍氣吞聲,苟延殘喘,在惡檢的淫威下戰戰兢兢的安生度日,對檢察機關的期待極低,對檢察總長的道德標準要求更低,好比蚱蜢已經不會跳到杯口的高度一樣,這時你把杯蓋拿開,叫蚱蜢跳,蚱蜢也跳不出來。司法鐵漢的標準,就是杯口高度。

有人不以為然的說:新任檢察總長的黃世銘,才是那個蚱蜢。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泥,與之俱黑。米爾格蘭在「電醒世界的人」中,做的電人實驗,找來一批同學,分成兩組,一組當獄卒,一組當囚犯,獄卒要負責開電壓電坐在電椅上的囚犯,實驗發現,獄卒往往都會服從實驗人員的指示,把電壓一直開到假扮囚犯的同窗好友會被電焦為止。新任檢察總長,久任檢察官,能從司法的大醬缸中跳出來,沒被劣幣驅逐良幣,白沙染黑,需要更強的證據。衡諸黃總長最近有關司法的談話,讓人極不樂觀,他說:「貪污罪法官判不下,是因為刑度太重,所以要減輕貪污的刑度。」這是甚麼鬼話,學生考試不及格,要怪老師出題太深,最好都出一加一等於二,大家都考一百分,是嗎?前幾天他又說:「速審法規定檢察官上訴門檻,他不贊成。」辜不論速審法是速審還是慢審,竟然定到八年之久,光論檢察官反覆上訴,不能蒐齊證據,畢其功於一役,就該打屁股。棒球投球完一秒主審就要判好壞球,星光大道唱完歌就決生死,還能兼顧判斷的效度與信度。檢察官起訴時快時慢,有的不斷上訴,好比和艦案搞死曹興誠(註),有的又忘了上訴,好比劉承武辦景文案掏空數十億公帑,讓涉案官員全都無罪定讞。司法不公是從起訴就開始不公,沒有標準無是無非,不能自律只好他律。黃世銘不反躬自省,反對個甚麼勁?

上帝跟南北兩群羊說,被吃是你們的宿命,但是我給你們選擇的機會,選定不能更改。你們可以選一隻狼;或兩隻獅子,我一次派一隻來。北羊選獅子,南羊選狼,獅子胃口很大,拼命吃,北羊苦不堪言。狼胃口小,南羊相對幸福。北羊就跟上帝求告,換來一頭新獅子,新獅子想:如果我拼命吃,不久就又換回上帝那挨餓,不如跟羊談好,只吃老羊病羊。北羊從此可以安心過日子。反觀南羊,狼吃飽無聊,沒是追羊兒玩,咬了不吃,南羊恍如住在地獄。上帝可以一次派來一個司法鐵漢,但是我們就像羊群,要能鑑往知來,靜觀後傚,並且始終保有選擇的權利。

不知道是誰說的:有夢最美,希望相隨司法鐵漢?作夢可以。希望別再是狼又來了。呵


註:烈女怕纏郎,檢察官能不斷上訴,不停的纏法官,定罪率還這麼低?真是世界級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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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23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