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年輕人,請教在法律系當教授的律師老爸:「甚麼是司法呢?」「很多人說司法就是有錢判生,沒錢判死;還有人說司法是一審重判,二審減半,三審回家吃豬腳麵線。」年輕人對司法的疑問太多,一口氣問不完:「到底司法是不是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樣呢?」,法學教授語重心長的說:「孩子,司法是老子混飯吃的工具,不能直接給你答案,說個小故事,懂不懂要看你有沒有所羅門王的智慧了。

有兩個人掉到煙囪裡,一個人很髒,另一個人很乾淨。那麼,誰會去洗澡呢?兒子說:「當然是那個身上髒了的人!」,你錯了,那個乾淨的,看到髒的人,心想:『我身上一定很髒。』所以是乾淨的人跑去洗澡。身上髒的人,看到對方身上很乾淨,反而沒去洗澡。

我再問你,他們兩個人,又掉到同一個煙囪,,你說,這回誰會去洗澡?兒子心想,我可不是笨蛋:「哈,當然是那個身上乾淨的人跑去洗了。」律師老爸笑了笑,又錯了。身上乾淨的人,發現上次洗的時候並不髒;而身上髒的人則相反。他頓悟了上次乾淨的人為什麼急著洗澡的原因。所以這次是身上髒的人跑去洗澡了。「嘎!」兒子下巴差點合不起來。

最後一個問題,他們倆人第三次從煙囪掉下來,誰去洗澡?兒子氣了起來:「當我是馬總統嗎?」大聲回答道:「當然是那個身子髒掉的人!這還用問?」法律系教授露出詭異的笑容,緩緩的說:「你看過兩個人掉到同一個煙囪,一個髒了,一個卻很乾淨的事情嗎?」,教授吞了口口水:「這個就是『司法』。」,年輕人如悟證道:「我也明白了,這就是所羅門王的智慧。(註1)」

『高院審判長鄧振球花了半個多小時,宣布扁案二審結果,並罕見一邊唸判決主文、一邊解釋改判的簡要理由;最後還強調:「本院不是終審,被告、律師有權再提上訴。」

年輕人問:「鄧振球法官這麼說,是甚麼意思呢?」,白話的說就是:『大家別生氣,我這個只是隨便判一判的二審,不是終審,請大家隨便看看就好。』,就像人類放屁,有屁的時候,可以忍著不放,別人也不知道臭。但是有人放了,怕人家嫌臭,就用一種輕忽無所謂的態度來加以遮掩。「放屁,是說謊的一種嗎?」,喔,放屁,跟胡扯騙人不同,簡單說,只要能達到目的,他可以說謊言,也可以說真話。年輕人聽明白了,雀躍的說:「原來鄧振球法官打的是假球(註2),當法官是只是在玩票,扁案二審的判決像放屁一樣。」,又說:「司法一審一個屁,二審也一個屁,未來再幾審就加幾個屁,是謂『連環屁』」,為了讓這個年輕人莊重一點,我連忙糾正他:「法律人要有人文素養,要多讀古籍佛典或壇經之類,這樣說起話來,才有力量。」,「所以我們應該說:司法一審一個標準,二審也一個標準(註3),未來再幾審就加幾個標準,是謂『多重標準』。」年輕人莊重的表示同意(註4)。

有人忍不住的問:「那麼馬總統說:『尊重司法。』又該如何解釋呢?」剛剛獲得智慧的年輕人小試牛刀:「馬總統尊重一審的司法,也尊重二審的司法」,「未來再有幾審,馬總統也通通表示..嗯,尊重。(註5)」年輕人初學乍練,結論不夠簡短有力。有人不服氣的再問。「馬總統尊重司法,哪裡有錯?」,唉,如果你要搭計程車,您不用告訴司機要去哪兒嗎?還是「尊重司機(註6)」呢?如果司機喝醉了,您還是一樣尊重嗎?如果駕駛座坐的是一條狗,您還是一樣尊重嗎?當一個司機,如果不能控制車子怎麼開,趁早轉行,別誤人誤己!有人再問:「難道你要馬總統干涉司法,,或者是,操控司法嗎?」有人不懂,年輕人倒是聽懂了:「別誤會,版主只不過要司機用心開車,上路前好好檢查車子的零件螺絲,自己不要命,乘客還要命,如此而已。」,一個人,對車子的大小事,方向盤,油門煞車在哪兒都不清楚,難謂他是個稱職的車主!

明朝翰林陳全,以機智著稱。有一次他誤入禁宮,被一個太監發現,於是他連忙說:「小人陳全,一時誤入禁宮,請公公開恩。」公公便出了一道難題給他:「只要你用一個字能使我發笑,就放你一馬,不然就判你死刑。」於是他說了一個字:「屁。」公公奇怪,此話怎講?陳全回答:「『放』也由公公,『不放』也由公公。」公公大笑,於是釋放他。』

馬總統說的『尊重司法』,與鄧振球的『隨便判決』系出同門。小老百姓只好「放也由公公,不放也由公公」了。


註1:王建煊講道盼馬「有所羅門王智慧」http://udn.com/NEWS/NATIONAL/NAT1/5661392.shtml。王先生,不是要潑你冷水,盼到海枯石爛,智慧也盼不來。要馬總統學點智慧,請參看本文,才是正辦。

註2:請參考【假球有兩種http://blog.udn.com/jun5238/4052455


註3:雙重標準的標準定義。

註4:「莊重」,和「壇經」,請參看昨日與今日的新聞、討論與部落格文章。

註5:
有人說:「馬總統尊重一審的司法,也尊重二審的司法,未來也尊重三審的司法」,這個叫「一審一好球,二審鄧振球,三審三振球。」,跟阿扁「一審重判,二審減半,三審豬腳麵線。」剛好方向相反。

註6:司機也有話說:『「尊重司法」我不懂啦,尊重司機,倒是懂一些。就是說,司機要尊重自己的工作,才能贏得乘客的尊重。司機用心開車,把乘客的命當成自己的命,完全開車,完全負責的意思。』

PS:扁案二審宣判,馬總統說要尊重司法,但是看到審判長鄧振球自己對自己千辛萬苦作成的判決,用如此輕忽草率的態度:「唉呀,反正這個判決只是二審而已,後面還有好幾審,我隨便亂判也沒關係,大家就胡亂看看就好。」,把神聖的司法制度當成玩物,用這種放屁的心態做判決,馬總統還鄭而重之的拿起來大力的吸,小聲的呼,說:「鄧法官您放,喔,不,您判的真對!爾等百姓懂甚麼,大家要尊重司法。」,從此之後,鄧振球成了專有名詞,類同職棒的假球,或是北市國小足球踢的假球(http://blog.udn.com/jun5238/4052455),當馬總統被司法呼嚨,就稱之為「被鄧振球」,馬總統被鄧振球後,所說的「尊重司法」,,嗯,全是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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