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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個公務員,在比賽誰比較有競爭力。大家都知道,公務員一向是論資排輩,越資深的越有競爭力。甲公務員說:「我在火車剛發明的時候,就在當公務員了。」乙公務員笑著說:「我當公務員的時候,人類還在騎著馬呢!」丙公務員最勁爆:「『馬』是甚麼?」

我的前一篇文章:「遲來的掌聲像放屁,馬政府哪來競爭力?試圖分析瑞士洛桑國際管理學院(IMD)的「世界競爭力報告」有關台灣競爭力大躍進的原因。本來的重點,是要告訴大家,根據行為學派(註1)的說法,遲來的掌聲不是掌聲,與此相類的說法叫做:「遲來的正義不是正義。」但是,當初馬總統被罵,成了大號出氣筒,自覺好人沒好報;劉揆還被罵到下台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們施政錯誤,政績很差啊(註2)。而是對莫拉克颱風判斷錯誤,事前輕忽,事後救援(註3)又荒腔走板,毫無章法,負起應負救災失敗政治責任下台而已。事理這麼清楚,偏偏有人寫文章移花接木,說「競爭力大攀升,瑞士為馬劉平反!」「台灣人民應給劉兆玄遲來的掌聲!」。再說一遍:就算時光倒轉,馬總統當時挨罵當「大號出氣筒」是當定了;薛香川吃八八節大餐也是照罵不誤;還有劉兆玄剪髮,下班回家睡覺,周一再上班去勘災,下台才是完全正確的事。下台樹立政務官責任政治的典範,才該鼓掌。拿競爭力報告幫劉兆玄平反或是鼓遲來之掌,全是放屁!

話雖如此,我在文章中,還是稍為點了一下,馬政府競爭力莫名其妙的大躍進,應該認真查究競爭力是打哪兒來的。才好依照行為學派的理論,用來增強政府施政正確的作為。查清楚來,明年馬政府的競爭力還會再往前進。這本是再平常不過的學習過程。家中有小孩的都知道,如果小朋友拿了一張考卷回家,考了八十分,做家長的一定會溫婉又認真的詢問:「你知道你錯了哪幾題嗎?」「是不會?還是粗心呢?」「現在會了沒?」有的家長比較細心,會再問「對的那些,你是真的會嗎?」「不是用猜的吧?」「有沒有偷看同學的或是偷翻課本?」通常家長會這樣問,是因為這個學生上次明明才考了五十分,這段時間也沒上補習班惡補,或是請台大資優生來當家教。

回過頭談一談這份「世界競爭力報告」,也不過就是問一問「馬政府哪來競爭力?就像踢了馬迷窩(註4),馬迷們個個憤怒異常。「如此台灣人,巴不得台灣倒。」這是馬迷們心中第一個念頭。馬迷們從不回答台灣的大專學校說不開放陸生,就沒競爭力的問題。也不去過問,陸客不來台灣,台灣的旅遊業還有沒有競爭力的問題。甚至,對於才剛贏得辯論比賽的馬總統說,不簽ECFA,台灣就沒有競爭力,這麼明顯的矛盾,也置若罔聞如果不簽ECFA,台灣就沒競爭力?現在又還沒簽,競爭力怎麼會大躍進呢?蔡英文主席現在再跟馬總統辯論一場,保證讓馬總統在台上痛哭流涕。

最近有個藝人養子不教的社會事件。『陳凱倫獨生兒子陳銳因涉校園簽賭及黑吃黑案,被收押禁見,日昨釋放。陳凱倫痛哭失聲:「老天有眼,兒子不在這一百多個日子他天天念經,熬過身心俱痛的日子。」』陳凱倫一味的陳銳,把他當成寶貝。只知道拿錢給陳銳揮霍,結交匪類,朋黨為奸,最後當了個失敗的父親。旁人已經善意的提醒了,做父母的卻始終曲意維護,反指別人不是。「如此路人甲,巴不得陳銳關」。不久之前,有個阿扁,從小就貪,政治獻金來多少收多少,沒來的也厚著臉皮去要,扁媽卻從不過問「阿扁啊,你當市長每個月薪水有多少啊?」或是「當總統不是少拿一半的薪水,怎麼拿回家的錢多了薪水幾十倍啊?」之類的問題。路人反而比較愛惜台灣之子「這個是弊案收賄,不是政治獻金。」「國務費和特別費都是公家的錢,不能拿回家裡用。」有一個最出名的路人,叫作邱毅,被扁媽和扁迷當成眼中釘。「如此邱毅,巴不得台灣倒」,整天唱衰扁政府,要阿扁趕快把他抓起來,後來邱毅坐了一年牢。現在阿扁被關了,扁媽天天以淚洗面,據稱眼睛都哭瞎了。於是,我想起很久以前聽過的寓言(註5):「小偷和他的媽媽」,當小偷小時候偷小東西回家,媽媽都加以稱讚;長大後偷了大東西,被槍斃前,要媽媽附耳過來交代遺言,卻一口咬下媽媽的耳朵。「如果不是你沒好好教,我今天也不見得就死。」養子不教,父母之過!早聽路人的,又何至於此?

今天,我不過是像個路人,問一問台灣的競爭力,到底是打哪兒來,怎麼來的?回頭看看這些血淚斑斑的例子,「愛之適足以害之」。馬迷們應該拿出智慧,冷靜的判別:會問問題的,對馬政府好;還是那種自謂愛台灣,不讓人家問的。又或者,馬迷迷馬,卻不知道「馬」是甚麼呢?



註1:就是古典學習理論。以研究制約反應為主。大意是說,行為和結果要產生連結,才有增強的效果。小朋友今天不乖,明天想起來才給一巴掌。或是昨天很乖,今天才掌聲鼓勵,會讓小朋友神經錯亂。

註2:那時剛發生金融風暴,但是理性的台灣人,沒有要劉院長下台,因為這一切都是邪惡的美國人害的啦。

註3:最嚴重的災害是小林滅村,五六百人喪生。

註4:通常稱為馬蜂窩。但是馬迷信仰堅定,馬蜂只是為了麵包和生存,兩者級數不同。

註5:莊子為了路人容易受到冤屈與污衊,也作了個寓言。「有戶人家被颱風吹垮了牆,路人跟屋主說:『你要趕快補起來,不然晚上可能會遭小偷。』屋主不聽,晚上果然被偷,於是屋主跑去報案。懷疑路人就是小偷,卻回頭稱讚也說晚上會被偷的兒子很聰慧。」

PS:問問題,不會讓台灣倒,只會讓馬迷倒。問倒了馬迷,馬迷惱羞成怒,錯用同理心,以為競爭力世界第八的台灣禁不起一問,也會倒。請台灣人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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