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載馬總統出訪中南美貪腐小友邦,健人就是腳勤,走到馬鐵人也累了,錯把訪問團當成僑胞,有網友質疑馬是否再加強熟悉逃亡路線?這應該是想過頭了,我認為馬應該往內地跑..喔,我是說,趁著馬出國的這段難得美好時光,股票終於站上新高,消費信心也回來了,除了幾樁貪汙與弊案,甚麼葉世文案與12年國教,以及聯晚社論罵藍委審查馬監委,昔封殺今護航,像在當馬的禁臠(這是酸葡萄,妒忌中時總編被馬不次拔擢去當監委,這樣有明白麼)..其他沒甚麼特別需要記錄的。
在【國家對不起年輕人,江宜樺更對不起朱敬一】有網友留言說:提出批評很容易,朱敬一說的話有何建設性?看來中央研究院裡垃圾院士還真不少!
剛好我最近整理資料,赫然發現四年前有兩篇文章,與這兩天馬先生與朱先生所製造的新聞有關,那個馬先生叫做馬志玲,
讓時光回到四年前..【會講笑話沒失智 法院重判馬先生】2010/05/29 17:32
『元大投信的結構債弊案,台北地方法院昨天依證券詐欺罪,將元大集團創辦人馬志玲、元京證前董事長杜麗莊夫婦,各判刑七年六月。』『馬家和律師團主張馬志玲得了失智症,出庭都呆若木雞,但審判長陳興邦有次開庭時講了一個笑話,馬志玲聽了竟「嘿嘿」笑出聲,合議庭因此認定他沒失智,馬志玲也因此被判刑。』
有人問:「到底是甚麼笑話,這麼好笑,讓馬志玲寧願被關七年六個月,也要笑出來。」還真是少見多怪。有人為了笑,連命都不要呢!!有甲乙丙三個人去巴布亞紐幾內亞(註1)探險,被食人族抓了,酋長說:「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們三人各自去森林裡找十個同種的水果回來。」甲比較懶,摘了一串十顆的葡萄就回來。酋長說:「你把葡萄從屁屁(註2)塞進去,而且不准笑。」甲就開始塞:「1、2、3、4..」甲笑了,上了天堂。乙好不容易採了十個草莓,也開始塞:「1、2、...8、9..」乙笑了,在天堂碰到甲。甲說:「唉呀,你差點就數到十了。」乙說:「沒辦法,數到九的時候,我看到丙帶回了十顆榴槤。」,人如果要發笑,是完全不受理性所控制的。
在「心理學家的面相術」書中,作者艾克曼研究人的臉部細微表情的差異,包括用到的神經,牽動的肌肉。透過功能性核磁共振還可以觀察情緒的電流是從皮質,還是杏仁核發出,又是如何傳導。作者除了這本書,還出了整套的教學錄影帶,供世界各國的司法機關學習。一般說來,上完整套課程,可以去FBI上班,負責抓蓋達組織的成員了。「學會了,就可以抓到騙子嗎?」那可不,好比有人宗教斂財,一般人分不清他是信者恆信(註3),是真的乩童?還是神棍一個。這時,就用功能性核磁共振儀架在他的腦袋上,要他請神駕臨。在他的腦波圖,如果是語言區活動增強,就是騙子,,如果是某個特殊大腦G點發亮,那麼,他真的有請到神。「嘎!原來神真的存在,不知道是佛教,還是基督?」喔,科學家說,當用電流刺激大腦G點,信佛的會看到佛陀,信耶穌的會看到基督,皆大歡喜(註4)。原來,神一直住在人的腦子裡。
「那麼發笑的腦波又是如何呢?」科學家說,只要觀察笑所牽動的肌肉,不需核磁攝影,,人類的笑有兩種,一種是應酬式的笑,好比當人家問馬總統:「二次金改辦不辦?」馬總統就會微笑的說:「謝謝指教。」或者問馬總統:「蔡正元說洪英花是阿扁的狗腿子被告了,您知不知道。」馬總統還是維持一貫的笑容說:「啊,我也是剛看報紙才知道的呀!」這個就是應酬式的笑,,皮笑肉不笑。另一種被法國杜胥內醫生發現並定義出來,簡稱杜胥內的笑,這種笑不經大腦皮質,主要從邊緣系統傳電流過來,大部分都是壓力突然消失的情緒潛意識反應。好比大人要搔癢嬰兒,嬰兒看到你要搔不搔時,就笑個不停。如果你一直搔個不停,就成了虐童。要那種一收一放,既期待又落空的感覺,才會自然的笑。說這麼多,不過只想回答有人問:「審判長說的是甚麼笑話呢?」我猜審判長的笑話是這樣的:「馬志玲先生,因為您得了失智症,所以當庭無罪開釋。」馬先生聽完壓力釋放,電流從邊緣系統傳來,當然會笑,那可是沒法控制的。不過審判長接著說:「啊,剛剛說的只是個笑話!」「嘎?」
看到這個法庭實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台灣法庭的智慧,像巴紐食人族的酋長召集族人開會,討論如何整治外來的探險家一樣。要靠酋長有智慧才能順利的吃到人肉。有時酋長有點失智,律師說嫌犯失智,嫌犯也裝出一付癡呆的模樣,酋長就真的相信嫌犯失智了。不管是哪一樣,都是沒開化的野蠻部落,靠叢林法則在辦案。既然杜胥內的笑是不受控制,下一庭的律師不如要嫌犯裝傻弄癡,只要一直傻笑,學好馬總統的那種笑,然後報告酋長:「這個人肉吃不得,他有庫魯病,所以一直笑不停,吃他的人會被傳染,跟他一樣笑到死為止。」
「嘿嘿。」看到最後誰才是真的失智,誰才得了庫魯病!
註1:巴布亞紐幾內亞,以前叫新幾內亞。沒錯,就是阿扁跟黃志芳,邱義仁被掮客騙去十億說要建交的那個國家,也是曲艾玲曾代言某家自稱可以取得鮪魚捕魚權,在台灣吸金的那個國家,是世界上最後被發現有與世隔絕的種族,以及島上真的有食人族,還有會一直笑到死有人類狂牛病之稱的庫魯病最後現蹤的地方。
註2:這個笑話流傳很廣,所以改用文雅字眼,提升個人的氣質。
註3:信者恆信,是司法辦謝長廷賣宋七力分身照片時,認定謝長廷不是騙子所說的,謝長廷信到連宋七力本人親自說:「我不會分身。」他都不信,只相信那個會分身的宋七力呢。
註4:只能說,這個科學家很政治。呵(轉貼到此)
而朱敬一在四年前,曾寫了一篇投書--「教改廿年,南柯一夢」,被我記錄了下來,
【教改南柯一夢 繞公園莊周夢】2010/07/27 07:02
日昨中研院院士朱敬一在聯合報投書「教改廿年,南柯一夢」,大意是說,教改改了老半天,從基測的兩次改成考一次;量尺分數改成百分數及增加出題的鑑別度等三個面向,教改等於繞回了原點。於是朱教授問:『家長傷害一個孩子,叫做「家暴」;如果教改專家在十幾年時間不斷「繞公園」傷害成千上萬的孩子,那叫做什麼暴?家暴可以向社會局申訴,那麼受教改之苦的孩子們,得向誰申訴呢?「繞公園」背後,究竟有沒有一致的理念呢?』
有人問:「繞公園是甚麼意思呢?朱教授為何要用繞公園來比喻教改改了一圈重返原點呢?」年輕人去公園不是跑跑跳跳,就是打藍球鬥牛,只有那些年長者繞著公園把散步當運動。所以朱教授這個比喻不是要說給一般年輕人聽的,他主要是說給中研院的某個老人聽,「怪怪?朱教授不是中研院院士,有話不會直接跟..這個老人說去,需要一篇文章寫的『落落長』(台語發音)?還真是學者本色。」
至於繞公園的意思,可以從動物的行為來解釋,大家都有去木柵動物園看過關在籠中的老虎吧?有人答腔道:「有啊,那又怎樣?」籠中的老虎,就是繞著籠子;像人類繞著公園。而老虎的運動原理已經被科學家分析出來了,是因為體內有一種自然的動力結構,叫做振盪器。老虎之所以在籠子裡繞來繞去,受到兩個限制組合起來的影響,第一,老虎不願意乖乖坐著;第二,老虎關在籠子裡,不能跑到山裡去。
有人似懂非懂:「那這跟人類繞公園,或教改繞圈子,有甚麼關係?」人類繞公園,是因為人類想活就得動,但是年紀大爬山很危險,只好去繞公園。教改繞圈子,因為「管教育的」,和人稱「教育大師」的,不想乖乖的坐著;有人忍不住的說:「那他可以再去得諾貝爾獎啊!」話是不錯,但是管教育的,就沒處可去了,只好在教改裡繞圈子。
有人不服氣的說:「既然有『人稱教育大師』的人當顧問,教改為何還是改得亂七八糟,得走回原點呢?」關於這點,一定要有個觀念。教育:是他人施加在學生身上,未必是學生真的需要與想要的,比較像是教育大師主觀認為是學生所必需的。但是教育大師卻忘了,自己可不是人家教育出來,而是靠自己學習而成為大師的。說到這裡,不得不把真格的教育大師「孔老夫子」端出來。孔子在「論語」的第一篇「學而篇」,就明白昭告世人,天底下有成就的人,都不是靠教育出來,而是「學」習「而」來的。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自己學自己想學的,還時常想到要複習它,找機會印證它,是最快樂的學習方法。
有人若有所悟:「原來如此,所以今天的『教育大師』,不是真的『教育大師』,孔子才是。」,不,今天的教育大師,還是『教育』大師,孔夫子應該正名為『學習大師』才對。
「既然教改真兇已經找到了,誰該負責呢?」有人摩拳擦掌,怒氣沖沖,一副想找人算帳的模樣:「找得到真兇,起碼可以避免一再犯錯。」關於這點,是朱敬一教授的專長,請他去問「皮古」(註1)。我只會說,要教改,可以;請問教育大師願意拿甚麼出來賭?
您願意拿您的右手臂當賭注嗎?您願意拿您的左手掌當賭注嗎?您願意拿您的一生當賭注嗎?您願意拿您一個月的薪水當賭注嗎?您願意拿您自己的十塊錢當賭注嗎?
問完這些問題,應該可以讓「管教育的」,增加真假「教育大師」,或「學習大師」的鑑別度。至於老百姓的小孩,只能乖乖當個白老鼠,任「管教育的」改來改去,在籠子裡不停的繞圈子。
受教育的白老鼠會輪替,「管教育的」不會輪替,這是根本結構的問題。有人大夢終醒:「教改改錯了二十年,而人類『甚麼都沒學會;又全部都忘了』。」,白老鼠不是忘記,只是長大了;管教育的也沒忘,不過生物驅力會迫使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找來自稱「教育大師」的人,把教育制度改來改去。至於誰該負責?「教育大師」和「管教育的」會推來推去,遠遠的看,也像在繞圈圈。
中國有三個歷史大夢,南柯夢、黃粱夢、和莊周夢。二十年的教改,就像南柯夢或黃粱夢。朱教授只是在爭「大夢誰先覺?(註2)」而已,但是不管是莊周夢蝶;「管教育的」和「教育大師」夢老虎;還是「老百姓的小孩」夢老鼠,卻好似永遠醒不過來。真耶?幻耶?到底是莊周夢到了蝴蝶,還是蝴蝶夢到莊周呢?
註1:皮古是提出如何把外部效果內部化的經濟學家。
註2:朱敬一教授,不是今天才剛當上教授,或是中研院院士的,對吧?
(轉貼到此)
在馬的腐敗殘暴執政下,四年轉瞬即過,這裏我們看到四年前,馬志玲就已經說他失智了,可是到如今法官還是不肯相信,除了他聽到「馬志玲先生,因為您得了失智症,所以當庭無罪開釋。」會忍不住笑,法官說他還會喊冤。而朱敬一問題更大,四年前就說了【教改廿年,南柯一夢】,到今天他竟然還在說
中研院院士朱敬一:教改20年有利有錢人
20+4=20???
林語堂說,要了解一個當世的人,其實並不容易,因為只要他還沒死,很多事情都還會有變化,比如說王聖人會墮落,牧師會跟唱詩班少女私奔,鐵人團健人就是腳勤會把訪問團看成僑民的你累了嗎?讚人馬英九是你爸爸或爺爺,會被潑熱湯。所以林語堂寫蘇東坡傳,因為這個人死了一千年,再也沒有改變的餘地。但是我從這兩篇舊文,卻發現馬先生與朱先生在這四年來,竟然跟蘇東坡一樣也從未曾改變。失智的還在失智,原地打轉的也還在原地打轉,充其量前者多學了會呼冤,而後者則連數學加法都還給了國小老師。一個做黃粱夢,一生榮華富貴,卻被人吵醒被當成癡呆。另一個南柯夢更慘,當完兵馬大元帥,出將入相當駙馬,兵敗後全化為烏有。如此看來,還是莊周夢最高明,到如今,還是沒人知道是莊周夢蝶,抑或是蝶夢莊周..是失智的馬先生夢到了朱先生,還是連加法都不會,四年白過的朱先生,夢成了馬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