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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化董座卸責 檢察官當庭痛斥
雄檢偵辦氣爆案,檢察官目睹第一線慘狀,對照相關負責人在法庭上避重就輕的態度,忍不住開口痛斥;加害人輕忽和被害人痛愴強烈對比,承辦檢察官坦言心情複雜沉重。
氣爆隔天到場勘查發現丙烯破洞的檢察官羅水郎坦言「當時沉重到說不出話」,站在前鎮警分局頂樓往下看,整條馬路像被炸彈轟炸過一樣,慘不忍睹,怵目驚心;透過新聞畫面看見罹難家屬痛苦的呼天搶地跪在地上痛哭的樣子、消防局主秘林基澤女兒跪地聞父親「味道」尋屍的情況都為之哽咽,感受非常強烈。
13年檢察官生涯,羅水郎辦過不少大案,但在見到榮化董事長李謀偉推卸對管線沒有維護責任,忍不住當庭斥責「你含金湯匙出生,能想像氣爆當天有多少年輕人工作到深夜下班卻遇上這個厄運,永遠回不了家嗎」;他說,這一問才讓李謀偉低頭不語,過了幾秒才說「若李長榮有錯,我願意負責。」
負責公務員違失的檢察官張志杰也有類似感受,感嘆若非23年前相關公務員怠惰便宜行事,沒有即時發現曝在水氣的管線,加上後續連串的人為疏失,應該可避免這場悲劇發生。
張志杰認為,追究公務員刑責是為給死者和傷者交代,非刑責的行政疏失也將交由監察院調查。羅水郎至今還保留當時進入氣爆箱涵中測量管線破洞的「文公尺」,上面佈滿的斑駁刻痕都讓他謹記這個高雄人最沉痛的時刻,他說偵結氣爆案後沒有心喜的感覺,只希望台灣是一塊平安幸福的土地,安居樂業。

原來如此,這裡的檢察官,一個辦榮化,一個辦箱涵,就是中油的沒辦,假兇陳菊?噗哧,這個找異言堂的婉君來亂掰就行了。榮化案發後一開始說了兩個原因,可能是高雄市挖捷運害到,還有管線他們從沒管過「該管線的維修保養責任在中油公司,而非李長榮。」可是這裡經過雄檢不斷的提示,已經有偽證的嫌疑,把原因偷換成「箱涵才是釀禍關鍵 」,只有中油搞不清楚,這應該是雄檢一開始就避開中油,提示給得也不夠,讓中油自己不小心露餡揭底,

中油駁雄檢:新管前十年免測

正常人都是用這招騙出壞人說實話的,這就好比有個小偷偷了你100塊死不承認,警察來了,你就說你掉了一千塊,小偷馬上反駁,胡說,你窮的要命,皮夾裡只放了一張一百塊。

啊哈,就抓到了。但是雄檢絕非正常人,我看他們比較像「漢娜鄂蘭」的「平庸的邪惡」概念,被認為是平常人面對不平常社會影響下所產生的行為,即邪惡的本身在於無法思考,因而會讓人難以理解,啥,雄檢還痛斥榮化董座?欸,這要給南方朔看去,搞不好又是一篇【口言善,身行惡】的國妖之作了。雄檢這裡痛斥榮化,也像是套好招的,因為雄檢上次也痛斥過地勇案..這個太久遠,林益世大家搞不好都記不得了,最近雄檢罵日月光張虔生的那個才堪稱經典,實在有夠誇張的..

引柳宗元古文 檢告誡張虔生
(中央社台北3日電)高雄地檢署今天起訴日月光K7廠被控排放有毒廢水案,檢方在起訴書引唐宋八大家柳宗元古文「永某氏之鼠」,告誡日月光與負責人張虔生,應承擔道德與社會責任。
檢察官認定有毒廢水嚴重影響高雄後勁溪整體生態環境及流域內農田、魚塭,依涉犯刑法流放毒物罪及廢棄物清理法,起訴廠務處長蘇炳碩、廢水組主任蔡奇勳、廢水組專案工程師何登陽、廢水組工程師游志賢、劉威呈等人。
檢方認為,日月光負責人張虔生、行政副總林顯堂事前不知、也未指示違法排污,因此對日月光高層不起訴。
不過檢察官認為,雖然無從對張虔生等高層課以刑事責任,但日月光是否應承擔相關行政、社會及道德責任,宜由行政機關及輿論評價。
檢察官並在起訴書告誡日月光與負責人張虔生,應以「永某氏之鼠」為鑑,不可有「因天下之力以生日月光之財,取天下之財以供日月光之費」的心態。
永某氏之鼠一文,大意是有大宅主人因生肖肖屬,而對老鼠偏愛,要求部屬與家人不得撲殺老鼠,老鼠因而橫行倉廩飽食,毫無忌憚。原主人搬走後,新主人要求滅鼠,鼠群因長久喪失警惕,被殲滅殆盡。柳宗元藉此告誡世人,為禍者固能一時不被制裁,但好運不可能長久。

瞧!跟這次雄檢痛斥榮化董座的起訴像不像,唯一的差別,我請大家這樣看,就把榮化想成中油的一個K7廠,董座像是廠長或行政副總..大概是這樣,總之雄檢罵了一大篇,中油與張虔生就都沒事,中間幹部隨便胡弄一番,罪責最重的都是第一線的基層,可是偏偏都還可以繼續上班(突然想回到余文了),這個震驚社會日月光毒水案,案發時跟日月明功案差不多,但是日月明功案日前剛判出來(剛好可以下個禮拜用在洪仲丘案辯論比賽上),可是日月光毒水案早就判完,好給榮化加強信心了..

外界認輕判 法官:已罰到上限
日月光汙染後勁溪案,高雄地方法院上午宣判,外界多認為一審有輕判之嫌,高雄地院法官則認為,證據難認定構成流放毒物罪,一審依違反廢棄物清理法定罪,罰金也已是該法最高數額。
日月光汙染後勁溪案,高雄地院上午判決廠務處長蘇炳碩等四人1年4月至1年10月不等有期徒刑,都給予緩刑;工程師何登陽無罪,日月光公司遭罰300萬元。

雄檢這裡的表演也非常稱職喔,

檢察官引用高市環保局採樣檢測,指控日月光當天排放銅、鎳總量各為14公斤及24.1公斤,但本案實際排放超標廢水時間僅7.5小時,環保局以全天排放量推計,與事實不符,檢方所引用的環保局資料不能採為證據..檢方另舉出溪底泥及魚體檢測,顯示銅鎳超標,但採樣時間距事發日已超過40天,客觀上也無法排除後勁溪汙染是長期因多個事業排放重金屬沉積所造成,縱使銅、鎳超標有害人體,也難以確認與日月光K7廠排放有相當因果關係。

這樣大家總該明白雄檢這份假起訴真放水的起訴書有多麼不能用了嗎?這樣說吧,一到法庭上,法官就會問ㄚ這管線是誰埋的?榮化說「中油」。過去23年,是誰在檢測的「中油」。上一次檢測是甚麼時候?「中油跟雄檢說7年前,但是他委外檢測的金茂公司說是今年五月,而且是每季檢測,檢測結果還通通是OK」,你的熱水壺底脫落燙死三十多人的時候,之前是誰用的,「ㄜ,檢方說中油在氣爆前一晚才用來送大批丙烯,只是僥倖逃過」,好的,那中油呢?

送去給監察院吃案去了。

然後法官就會認定證據難構成放火罪,李長榮這三個工程師通通判刑兩年以下,通通連易科罰金都免了,直接判成緩刑,一天都不必關。因為雄檢的起訴,來,大家一起說:

與事實不符。

鄉親啊,這樣大家知道誰才該當是那個永某氏之鼠了沒?只要把永某氏想成頂新大門神,或是其他黑心財團的門神,這篇古文就能擲地有聲:

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異甚。以為己生歲直子,鼠,子神也,因愛鼠,不畜貓犬,禁僮勿擊鼠。倉廩庖廚,悉以恣鼠不問。由是鼠相告,皆來某氏,飽食而無禍。 某氏室無完器,柂無完衣,飲食大率鼠之餘也。晝累累與人兼行,夜則竊嚙鬥暴,其聲萬狀,不可以寢。終不厭。
數歲,某氏徙居他州,後人來居,鼠為態如故。其人曰:「是陰類惡物也,盜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貓,闔門撤瓦,灌穴,購僮羅捕之,殺鼠如丘,棄之隱處,臭數月乃已。
嗚呼!彼以其飽食無禍為可恆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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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像雄檢這樣口言善身行惡的,我現在只想到春秋時代的吳起,在戰場上看到兵士長壞疽,自己去把髒膿吸出來,消息傳回兵士家鄉,老母竟然哭了,旁人不解,老母說,上一次吳起也這樣吸他老爸,後來在戰場就拼掉老命,現在吳起又來這套,只怕我兒子的命也快沒了。我說雄檢,上次吸完日月光的髒膿,現在又吸起氣爆案的來著麼?這樣高雄人怎能還不哭,台灣人怎麼還不想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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