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報社論「馬總統的宣示不足回應社會期待」說:
『受林益世貪瀆案影響,馬總統原已捉襟見肘的聲望再受重挫,民意支持度已降至一成五之新低。儘管特偵組偵辦行動連日皆有斬獲,但馬政府若要扭轉頹勢,勢必拿出更具說服力的實際行動,才能重新凝聚民心、振作國家士氣。
林益世以行政院祕書長之高位涉貪,旋即遭到羈押,顯示司法之獨立性已日漸建立。但從政治面看,馬英九過去對林益世的不次拔擢,助長其驕恣氣焰,實難脫「識人不明」及「易受欺矇」之譏,這恐非一句「一切交給司法」即可交代。亦即,此案表面上是林益世個人操守問題,但在馬政府施政連連失利之際,這對執政團隊的 領導威望及人民望治心切之情都是雪上加霜,這才應是主政者面對此一危機的著眼點。
然而,從馬總統連日對內對外的因應,人們卻看不到他展現雄心、力挽狂瀾的方法。第一,他最初得悉雜誌將爆料弊案,僅要求林益世開記者會說明,顯得輕信而被動。第二,他其後連續公開道歉都顯得誠意不足,包括要求執政團隊「記取教訓」,語意失準,彷彿自己還可以置身事外。第三,他回應外界質疑始終缺乏力量,反 覆宣示幾句「清廉執政」口號,至少暴露其心餘力絀。
尤其,在此危機四伏、國事如麻之際,馬總統照舊每天進行一些非關緊要的儀式性參訪行程,到處致詞演說,包括頒發中常委證書給從政同志。不把寶貴的時間用來思考國是,為治國大政沉澱心志,卻穿梭在細瑣的行程中虛耗時光,馬總統如何挽回他失去的民心?
這並不是說總統不該參加民間活動,而是必須權衡輕重緩急而有所選擇。如果國家政經大計正待全力衝刺整合,而領導人卻把時間和心思花在一些行禮如儀的事務上,每天發表一些無足輕重的演說,如何號召全民行動?
為什麼一個貪瀆跋扈的林益世,竟被當成政治金童重用?從上屆任期開始,輿論要求他擴大選才圈及決策圈的建言即不曾間斷,包括應多聽取資政、國策顧問乃至社 會賢能之士的建言,但馬總統樂在小場合演說的習慣始終未改。請問馬總統:你上一次聽到諫言是什麼時候的事?你又記得誰的什麼忠告?
馬總統是個廉潔、正直的人,這點毋需懷疑。但無論如何,廉潔正直只是個人修養的範疇,這和在公領域成為一個好的國家領導人還有很大的距離,那正是馬總統必 須設法填補的差距。其中有三個重要關鍵:一,是要將領導的心志具體化為「行動」,不能停格在「宣示」的層次。馬英九的從政訓練導致他過度倚賴宣示,行動力 和執行力相對不足;這點,在第二個四年任期不能再含糊以對,否則將一事無成。二,要有時間的迫切感。台灣陷於內耗多年,必須要強而有魄力的領導,才能帶國 家走出泥淖;馬總統必須加快腳步打破僵滯之局,否則社會一直被無力感糾纏,人民將噩夢不斷。三,要有分享及下放權力的氣度。國家發展不可能只靠元首一人, 他必須超越黨派格局善用人才,若局限在小決策圈中反覆用同一套思維處事,將難有轉機。
不可諱言,馬總統過度循規蹈矩的作風,多少拘礙了他力圖改革的腳步,也因此不易推動開創性的決策。更遺憾的是,林益世的貪瀆弊案,不僅重創了馬團隊形象, 也暴露了馬總統的昧於知人,這是他的黨、政雙危機。因此,馬政府若只是重申反貪宣示,或在那裡消極坐待特偵組的調查,皆不足以回應社會大眾的憤怒和失望。 面對這樣的迎頭痛擊,馬總統若還不知道要拿出行動挽回聲望,那還能奢談歷史定位嗎?』
(轉貼到此)
這篇社論,因為有了偏見,他說「馬總統是個廉潔、正直的人,這點毋需懷疑。」這是在畫地自限,把自己框住了。以至於這一整篇社論,成了一篇失敗的文章。在社論的好些段落裡,不時出現自打嘴巴的場景,好比社論說
「不可諱言,馬總統過度循規蹈矩的作風,多少拘礙了他力圖改革的腳步,也因此不易推動開創性的決策。」
那麼,社論又要怎麼解釋,在開頭的段落:『林益世以行政院祕書長之高位涉貪,旋即遭到羈押,顯示司法之獨立性已日漸建立。但從政治面看,馬英九過去對林益世的不次拔擢,助長其驕恣氣焰,實難脫「識 人不明」及「易受欺矇」之譏,這恐非一句「一切交給司法」即可交代。』
敢問社論,馬總統要如何一邊『"過度"循規蹈矩』,一邊又『對林益世"不次"拔擢』呢?似這般前後明顯矛盾的論說,社論字裡行間,所在多有,恕不贅論。這裡單講有人建議馬嚴肅誠懇面對人民,慎重道歉;馬總統竟回說,「每天道歉也不是辦法!」
一開始,我以為這是馬總統選到連任,沒有選舉的負擔,那一副「"不然想怎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從而解釋了社論對於馬總統選完破格晉用,不次提拔,把一個貪瀆跋扈的林益世,當成政治金童重用的理由..那就是「他選上了,要怎樣都可以」,他可以世事難料大漲油價;又把一次轉大人分成三次,轉大人,轉回小屁孩,再轉大人的漲電價。後來被踢爆,揭露出那些都是他故意搶人民的財貨,放縱國營事業貪腐爛光,虧了一些,他再趁火打劫,賊開花,學林益世般灌水,搶去更多。這根本就是個土匪強盜頭,還甚麼..「馬總統是個廉潔、正直的人。」
???
真是把我驚駭的叫不出來。這社論真敢這麼寫嗎?我真不敢相信,卻又由不得不信。這要說"廉潔"..好的,馬總統就已知的貪污特別費來說,全台灣7500多個涉及貪汙特別費的公務員裡,馬總統資歷最深,是從他當法務部長時就開始;馬總統官位又最大,因為要把阿扁關起來,所以國務機要費排除在外,馬總統先是法務部長,後來又連當兩任八年台北市長。他貪去的特別費,後來他把錢全數捐出來,總計高達7200萬。這樣也能叫做"廉潔"!?在全台灣兩千三百萬人間,有案可稽可考的,他的廉潔度,只贏過海角七億的阿扁啦,
說起來,林益世雖然想領一億四,但實得6300萬,比起馬總統,還要廉潔了900萬。
既然馬是如此這般"廉潔"的一個人,甚麼大水庫,公使錢,公款私款不分,手下余文連幹八年偽造文書不知,靠最高法院保密分案火速無罪定讞,要在去年煙滅跡證把這個制度拿掉,改為公開分案..最後,索性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強逼王金平通過貪污特別費除罪法案,把這種類型的貪污,一整個除罪,把貪汙逕自兒個轉成清廉。
這樣的人,跟正直搭得上邊兒嗎?
那麼,他這一會兒,在他的大弟子林益世貪污被抓之後,悍拒嚴肅誠懇的道歉,還反嗆「每天道歉也不是辦法!」最好的解釋,就是笑罵由人,「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般,派林益世當大官,幹完了壞事,世事難料,東窗事發,就開始裝死了起來。從經驗上看,不管拖長拖短,時間最後總都站在他那一邊。
還忠告他「無能無罪,擴權有罪」。欸,不是這樣嗎?馬總統總是先幹盡骯髒垃圾的事,當漢奸走狗美牛買辦,漲油電賊開花來偷加稅,重用林益世這個大貪官,擴權有罪。挨罵之後,再裝得一副「我甚麼都不知道」的孬樣,想著無能無罪。
這要是發生在古代的領導人身上,國家早就給人推翻,死狀甚慘了..
春秋時代,有個君主「白公」單名一個"勝"字,他管不了他的大臣,叫他們動,他們不動,不叫他們動,他們偏要動,不~~應該是說,白公勝他叫他的,大臣自己動自己的。白公勝很怒,跑去問孔子:「我想把大臣殺光,夫子以為呢?」孔子搖頭微笑不語。
有人問:「孔子這是什麼意思?」喔,孔子的意思是,你要殺人,問我幹嘛啊?
白公勝不死心,用隱喻的方式繼續問:「若以石投水,何如?」(按:意即找個殺手來殺,再陳屍海底,如何?)孔子說:潛水師傅就能撿起來了。(按:會被發 現。)白公勝再問:「若以水投水,何如?」(按,那把人用王水化了,沖進馬桶呢?」孔子說:「茶道專家也能分辨出來。」(按,神探李昌鈺還是能找到微物跡 證的。)白公勝聽不懂,有點火了:「人固不可與微言乎?」
孔子曰:「何為不可?唯知言之謂者乎!夫知言之謂者:不以言言也。爭魚者濡,逐獸者趨,非樂之也。故至言去言,至為無為。夫淺知之所爭者末矣。」
這段意思很艱深,簡單的說,白公抱怨孔子都不教他,孔子說:「我已經教你了啊。」孔子心裡說的是:「你這個白公勝,真是愚白到不行,該殺的臣下,去殺就是了,東問西問,畏首畏尾,像個龜仔子;大羅金仙來也教不了你,早晚死在浴室裡。」白公勝天天想著殺臣下,卻甚麼也沒做。一想經年,有時還會想到出神,連頭去撞到刀子,流血流一地還不知。
有人嘆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白公勝最後終於殺了臣下吧。」不然,白公勝乃思想之巨人,行動的侏儒,最後終於被臣下趁他洗澡時,於浴室裡擊殺了。為人君的,管不了臣下,只好回頭洗澡,到最後還是難逃被臣下所管,被臣下所弒的命運。韓非說,這個就叫做『懦』,翻成白話就是『龜仔子』。
現在是民主時代,不是古代,而台灣,也不是馬總統才去玩,很羨慕人家非洲一盞燈,可以把格達費雞姦完再殺掉的非洲。所以不管馬總統先怎麼擴權,花田八錯,禍國殃民,敗政敗國的,事後他只要趕緊裝孬,閹然裝無辜,裝可愛,表現出一副真的很無能的模樣,誰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充其量只能罵一罵,有夠厚臉皮,人不要臉鬼都怕。
但是我請大家注意,馬總統這一句「每天道歉也不是辦法」,馬總統顯然是看見了甚麼,或聽到了甚麼..,這句話就像隱含著一種貪腐的密碼..天!遮莫不是在說,除了這個林益世,還有成百成千的林益世,像窗外樹叢間的夏蟬,這五年窩在土裡,就等著現在,馬總統灌溉好,給貪腐者的肥沃溫床,紛紛破繭從樹根間穿土而出,大聲鳴叫起來,這鳴叫聲此起彼落,數量不知多少,而馬總統竟也像起了白公勝,憂慮的要命,(人家白公勝還真有性命之憂咧),
「每天道歉不是辦法」..但是他也一點都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