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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扁、吳淑珍涉及龍潭購地案、陳敏薰買官案,最高法院昨天依「職務上收賄罪」判刑確定,扁珍成為中華民國史上第一對因貪汙被定罪的前總統夫婦。』

有三個小孩在比老爸的競爭力,甲孩說:「我老爸是火車司機,剛聽到火車嗚嗚的響,一眨眼,火車就閃過去了。我老爸最有競爭力。」乙孩的老爸是開高鐵的:「哈,你肯定沒搭過高鐵,嗚嗚聲還沒響完,高鐵列車就從台北開到高雄了。我老爸才有競爭力。」此時丙孩囁嚅的說:「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競爭力,我只知道我老爸是公務員,每天五點下班,四點半就騎著腳踏車到幼兒園接我了。」

有人冷哼了一句:「這沒甚麼,我們馬總統下個禮拜才要參加支持司法
改革,反貪腐『徒步』遊行,今天司法就改革好了。」只不過比較難堪的,是口號標語要重頭想過。

有人自己覺得古怪。「聽版主這麼說,難道這個不是司法改革嗎?」這個問題實難回答。畢竟,當大家被周占春拿出憲法一陣胡謅,把阿扁金改弊案判成無罪的時候,無人不是腦袋發暈,你問候我的娘,我說你龜仔子。突然間司法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把阿扁判有罪,真真讓人難以接受。【版主按:既然阿扁有罪,那塊地請辜家拿回去,叫辜家把錢加計利息趕快還回來!】

有人幽幽的說,也沒那麼突然。馬總統不是說過『
司法不能孤立於社會,更不能悖離人民對司法正義的合理期待』, 還把司法院的大老板找去吃了北海宴嗎?【版主再按:有人常聽邱毅揭弊,以為只要是干涉司法之前,總統府跟司法院大官一起吃的飯,都叫北海宴。】

其實,撇開馬總統在選舉之前各種詭異的動作不論,司法改革是可以拿生物演化的方式來打比方的。生物演化一般來說,有兩種方式,第一種叫做漸變,像人類就是從黑猩猩漸變來的。當雨林的樹變少,黑猩猩在樹上謀生不易,只好跳到地上,用腳走路,不再像烏龜爬行。但是草枝擺太長,會看不到獅子鬣狗,有生命之憂,只能抬頭挺胸,俯仰無愧,堂堂正正做個人了。

有人問:「這跟司法改革有什麼關係?」假設從馬總統上任,迄今兩年半,一直有做一些動作,改變司法的環境氛圍,讓司法慢慢的不像四條腿的動物在地上爬,從而緩緩的站起來,頂天立地,像個正義的守護者,這種司法改革就叫做漸變。

有人又問:「那生物上的突變呢?」突變其實是漸變的特例,當黑猩猩跳到草地上,大部分的黑猩猩,不能抬頭挺胸,查看獅子鬣狗行藏,紛紛慘遭殺戮;極少數黑猩猩就突變成人了。有人趕忙問道:「萬一沒這個突變呢?」...嗯,
子曰:『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那你我應該還都是黑猩猩吧。

「原來如此,」有人不忘回到正題:「那我們這個司法改革,是漸變,還是突變呢?」有人問完,隨即往自己額頭一拍:「我真笨,一定是
有時漸變,有時突變吧。」有人自為解釋著說:「像阿扁的二次金改,前一審判無罪,後一審判有罪,法律術語叫作審級制,這就是漸變。阿扁同時有兩個貪污的案子在審,一個被周占春判完無罪,馬上另一個就被最高院判有罪定讞,這個就是突變了。

比較麻煩的是,我們這種司法改革,既非突變也非漸變,生物學上完全找不到相仿的例子。「嘎!怎麼可能?」環境沒變,生物就『自為判決』,自己把自己突變的,除了發神經,還真找不到。推測這應該是屬於上帝造人的『神學』範疇,因為『自變』沒有方向性,有可能變成恐龍或怪獸。上帝則是依照標準作業流程,按他的形象來造,連造六天,第七天才造出人。從此人類在第七天都學上帝不工作,此為禮拜天的由來。

有人說:「這個也不對,按照馬總統的司法改革,第七天還沒到,還沒上街遊行,大呼口號,司法自己就改革了。」版主被有人一逼問,有點招架不住。諾貝爾得主李政道和楊振寧,發現了量子力學的宇稱不守衡。「那又怎樣?」喔,他們的理論太複雜,版主完全都不懂。但是經過後來的量子物理學家,不停的把粒子分解,再研究,再分解,他們真的發現有種粒子,可以用來類比馬總統的司法改革。

有人好奇的問:「快說,那是什麼?」物理學家發現,有一種『魅粒子』,運動的速度超過光速。簡單的說,你這頭還沒發射這枚『魅粒子』,那頭的科學家就已經瞄到。只不過他們出現的時間極短暫,很難看到,更別說捕捉到了。

有人不相信:「這太扯了,不是版主掰的吧?」別說你不信,科學家也很難眼見為信,才會取名叫「魅粒子」。魅者,小鬼也,意即「見~鬼~了~」。不過,也有科學家對這種現象提出解釋,他假設有兩個科學家要做這個『魅粒子』超光速的實驗,一個名叫總統,另一個叫司法,「版主這段不是又再騙人吧,哪有人把名字取得那麼巧的?」。這你甭管,反正這兩個人講好,下個禮拜大遊行後,要完成『把阿扁有罪定讞』的這一項司法改革。可是這個名叫司法的科學家有點耳背,把
『後』聽成了『前』(版主又按,這個一字之差,類同陸委會傳真大話新聞,號碼差一碼所差的一字。在科學家手上,可說是失之毫釐,差之一千光年),嘩啦!超光速的實驗於是就完成了。

有人怒了起來:「人家馬總統已經一再重申他沒干預了,超過兩百遍,你怎麼都說不聽。」唉,有干預還算好的,真的沒干預,那就真是見~鬼~了~。話說對鬼神志怪最有心得的道家,有個祖師爺叫做列子,傳下一本沖虛經,有一說符篇,講的都是些鬼畫符的故事,其中有一則很適合說給總統聽;

有個君主名叫「白公勝」,他管不了他的大臣,叫他們動,他們不動,不叫他們動,他們偏要動,不~~應該是說,白公勝他叫他的,大臣自己動自己的。白公勝很怒,跑去問孔子:「我想把大臣殺光,夫子以為呢?」孔子搖頭微笑不語。

有人問:「孔子這是什麼意思?」喔,孔子的意思是,你要殺人,問我幹嘛啊?

白公勝不死心,用隱喻的方式繼續問:「若以石投水,何如?」(按:意即找個殺手來殺,再陳屍海底,如何?)孔子說:潛水師傅就能撿起來了。(按:會被發現。)白公勝再問:「若以水投水,何如?」(按,那把人用王水化了,沖進馬桶呢?」孔子說:「茶道專家也能分辨出來。」(按,神探李昌鈺還是能找到微物跡證的。)白公勝聽不懂,有點火了:
人固不可與微言乎?

孔子曰:「何為不可?唯知言之謂者乎!夫知言之謂者:不以言言也。爭魚者濡,逐獸者趨,非樂之也。故至言去言,至為無為。夫淺知之所爭者末矣。」

這段意思很艱深,簡單的說,白公抱怨孔子都不教他,孔子說:「我已經教你了啊。」孔子心裡說的是:「你這個白公勝,真是愚白到不行,該殺的臣下,去殺就是了,東問西問,畏首畏尾,像個龜仔子;大羅金仙來也教不了你,早晚死在浴室裡。」白公勝天天想著殺臣下,卻甚麼也沒做。一想經年,有時還會想到出神,連頭去撞到刀子,流血流一地還不知。

有人嘆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白公勝最後終於殺了臣下吧。」不然,白公勝乃思想之巨人,行動的侏儒,最後終於被臣下趁他洗澡時,於浴室裡擊殺了。為人君的,管不了臣下,只好回頭洗澡,到最後還是難逃被臣下所管,被臣下所弒的命運。韓非說,這個就叫做『懦』,翻成白話就是『龜仔子』。

有人搖了搖頭,這個故事太悲慘了,色厲內荏的說:「反正我們馬總統從來,連想都沒想過,要去干預司法的。」有人心裡卻想:「回頭參加遊行時,可要想辦法給馬總統傳個紙條,要他多多注意洗澡時的安全。」

可..可是這個遊行的口號,該怎麼辦呢?」我看挪動個標點,把遊行主題改成『支持司法,改革反貪腐』,這樣大家就又可以歡喜上街了。

正是

判阿扁像打擺子,還把人民裝孝維;司法既然已改好,烏龜遊行又為何?


備註:以上關於生物學和物理學的舉例,不是很精確,主要是為了行文方便,能近取譬而用。好比人類,應該是由與黑猩猩的『共祖』演化而來。

關於白公勝的故事,請參閱南懷瑾所著「列子臆說」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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